守望者第四期毁灭与拯救
上期回顾:曼哈顿博士陷入了一个人性设计的陷阱,可是他似乎不知道,他现在对人类很厌恶,他离开了地球,来到了火星,只有他一个人的火星。
以下来自曼哈顿博士的自述:
我手里有一张照片,照片上有一个男人和女人摄于年怀特大街的游乐园里,20秒后,这张照片被我扔在脚下的沙子上,我走开了头也不回12秒以后的未来之中,照片躺在那里。27小时之前我在吉拉弗兰茨实验基地我曾经的房子里找到了这张照片,我不想看这张照片,我想看星辰。他们离我们是那么的遥远,他们的光穿越了,那么遥远的距离,照耀在我们身上,我们看到的星光都是她往日的照片。我不想探究往日的人性。我现在只想探究量子物理和宇宙。
过了许久,那张照片再次被我拿在手里,时间回到曾经,我从小喜欢研究微小事物,比如机械表的齿轮,它们那么小但在我眼中却是那么美妙,
年,我来到普林斯顿大学,我拿的原子物理学博士学位。
一年前我的父亲用强硬的手段让我放弃我的爱好,那些齿轮如同雨般落在我的脚下,被他踩碎。他认为我专心应该研究量子物理,那才是真的出路。
年,我来到吉拉弗兰茨基地工作,那一年我30岁。
我的助手沃利领着我穿越了亚利桑那州的阳进入人声嘈杂的酒吧,那天我遇到了珍妮,她请我喝了一杯酒,有生以来第一次有女人请我喝酒请我喝了一杯酒,递过酒杯的瞬间,我们的手指碰在了一起。
年7月,我回到新泽西州,珍妮与我同行,那一天怀特街游乐场下,闪光灯下我们合影留念,之后,珍妮的手表断了,掉在地上,被一个胖子踩了一脚。
年8月,回到新泽西我修好了珍妮的手表,但我想给她一个惊喜,吉拉弗兰茨基地,那天我离开实验室,中途突然想到我的大褂落在实验室,当然大褂不重要,重要的是侧兜里的手表,那是被我重新修好的珍妮的手表。
之后灾难降临,当我走进实验室,实验室大门突然被锁死,我透过几英尺厚的玻璃窗看着外面的沃利和珍妮,笑着让他们打开门,可是他们都没有笑,格拉斯博士满脸苍白的看着我,说程序已经被锁死……
我看着手里的机械表,时间在那一刻很慢,咔咔咔……实验射电器启动,我听到粒子加农器护盾划开的声音,温度升高,空气变得热起来,舱室的原子一瞬间开始尖叫……
九月份,他们象征性的举行了一个葬礼给我,就像把一堆机械表的零件拼成一个完整的机械表,在原子层面,我尝试重组自己,十一月份的第10日我重组了自己的内循环系统,第14日我重组了自己的肌肉骨骼,11月的第22天,我重生了,真的,我只是把这些零件都拼成一个整体,然后……我就成为了现在这样,他们叫我曼哈顿博士。
他们觉得我应该有个标准,我钟爱原子,所以我在额头上刻下了原子符号,新闻争相报道我,之后全世界人都知道了我,几年后珍妮离开了我,她恐惧我,她开始变老,满脸的褶子,而我依旧停留在30岁,因为女人的自尊她哭着,悲伤的在一个夜里拉着行李离开了,我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情绪,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
年,我认识了劳瑞尔,比起珍妮,她更年轻,漂亮,充满活力。我们相恋了,自然而然的走在了一起。
年我参与了约战,那是我第一次成为一件武器,似乎也没有什么。
时间到了年,劳瑞尔和我搬进了洛克菲勒军事研究中心的新总部,
年10月12日,当局把爱德华布雷克被谋杀的事情告诉了我和劳瑞尔,劳瑞尔似乎对这个信息耿耿于怀,16号我参加了笑匠布雷克的葬礼,年10月19日,我嗅到劳瑞尔身上一股男士的香水,我不想去纠结是谁的,我曾经想着永远都不会失去他,但我知道这一天总会来,稍后电视访谈里,有人指控我害死了身边最亲近的人,他们肆无忌惮的咒骂质问我。
我厌倦了这个世界,厌倦了这些人,厌倦了一次又一次被圈进复杂的纠结中,在吉拉弗兰茨基地的旧住所里,我拿走了订在墙上的照片离开了。
来到火星,这个地方没有钟表的滴答,没有四季的变换,在我的下面在这片沙土中隐藏着我的造物,他被埋藏在沙土的未来之中。
我的创造开始了。
或许这个世界并非被生命所创造而成,或许世间万物都不是被创造而成,或许他们一直存在,无论过去,现在还是未来,放佛一个自然天成的钟表。
我们的存在不是注定的,没人知道怎么拯救我们想象出来有坚持了这么久的东西。去拯救无意义的想象这件事本身也没有意义。创造这个世界的不是什么含糊不清的形而上学的力量;杀死那些孩子的也不是上帝。把他们肢解以后喂狗的也不是什么定数或是命运。是我们。都是我们。街道在大火中弥漫着恶臭。空虚感在我的心中散发着冰冷的气息,把它的幻想全部冻结,再砸成碎片。于是获得了新生,自由地在这个道德一片空白的世界上描绘自己的规则。就这样成为了罗夏。——罗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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